<杀死伊芙>前传:马滕斯的早年传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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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当军情六处女特工在柏林墙边玩火
1982年的柏林墙东侧,路灯把斯塔西总部照得惨白。卡罗琳·马滕斯踩着高跟鞋穿过查理检查站时,大衣口袋里藏着微型胶卷,后槽牙里嵌着氰化物胶囊——这位24岁的军情六处菜鸟特工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在东西德情报机构的绞肉机里,把谍报手册第一条“别动真感情”撕得粉碎。
柏林地下酒吧的爵士乐掩盖着情报交易。卡罗琳的接头人总在最后一秒改暗号,中情局派来的亚伦·尼兰偏偏喜欢在安全屋留半瓶波本当见面礼。当她在凌晨三点的公寓里,同时接到鲍曼“明天来我办公室喝茶”的便条和亚伦塞进门缝的演唱会门票时,监视她的斯塔西线人恐怕都没想到,这场三方博弈里最先失控的会是卡罗琳自己。
“你上司知道你在档案室亲我吗?”鲍曼扯开她衬衫第三颗纽扣时,卡罗琳的钢丝正挂在刀尖上。她白天要编造完美的牛奶配送员身份应付突击检查,晚上得记住亚伦随口胡诌的“我们是在慕尼黑啤酒节认识的”恋爱剧本。真正要命的是,当鲍曼的钢笔尖戳进她锁骨时,她居然分不清那阵颤栗是恐惧还是兴奋——这可比被绞死刺激多了。
斯塔西的监听磁带录下太多不该有的动静:卡罗琳用鞋跟敲摩斯密码时突然笑场,亚伦在电话里背莎士比亚十四行诗忘词,鲍曼摔碎酒杯骂她“英国婊子”却把玻璃碴扫到自己那边。直到她在枪械训练场走火打穿双面镜,才发现镜后站着举咖啡的弗里德里希和握着手雷保险栓的亚伦——得,现在两位都知道对方的存在了。
东柏林动物园车站的最后一班列车鸣笛时,卡罗琳的大衣少了颗纽扣。鲍曼把玩着那枚带血渍的扣子说:“你们军情六处现在教接吻时闭眼了吗?”而亚伦在隧道另一端举着两张去巴黎的假护照。这个夜晚之后,她档案里的“可靠度评估”大概要被上级用红笔划烂,但谁在乎呢?当卡罗琳摸到弗里德里希后腰的手枪和自己裙底的窃听器时,她满脑子都是“原来斯塔西局长的吻技比中情局培训班教的强多了”。
《亲爱的》最带劲的就是看费奥纳·肖怎么把日后那个毒舌卡罗琳的雏形,揉进这场三方调情的致命游戏里。当她在审讯室被泼了第三杯冰水时,居然还有闲心调侃弗里德里希:“你们东德连刑讯都这么性冷淡?”而亚伦撬开她嘴的方式是突然吻过来——得,又一个不按套路出牌的。
那些真正要命的时刻反而显得荒唐:交换情报的微缩胶片藏在口红里,结果两人在安全屋擦枪走火把胶片烤化了;鲍曼给她戴手铐时故意扣到最紧,却在押送车上偷偷松开一格;亚伦教她用口香糖炸保险箱,炸完发现里面是弗里德里希留的避孕套和字条“下次试试东德牌子”。
当最终对决在柏林墙阴影下爆发时,卡罗琳的丝袜勾破了,手枪卡壳了,假发套歪在一边。弗里德里希的子弹擦过她耳垂,亚伦的刀却插进了她自己大腿——好极了,现在她瘸着腿、流着血,但终于看清这场游戏的真面目:哪有什么东西阵营,不过是三个骗子在比谁先心软。
片尾字幕滚到一半时,你会突然想起开场那个在军情六处更衣室手抖到系不好衬衫扣子的菜鸟。现在她学会了用发卡开手铐、用大腿夹带机密文件、甚至在枪战前补口红——但没人教过她,当弗里德里希的枪口顶住她心脏却说“跑啊,蠢货”时,该怎么控制自己发烫的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