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志凌云》《盗火线》主演方·基默因肺炎逝世，享年65岁

那个永远叼着牙签的硬汉走了
洛杉矶的四月刚开了个头，医院消毒水味儿的走廊里就传出消息——演了半辈子狠角色的瓦尔·基尔默，在当地时间4月1日因为肺炎并发症咽下了最后一口气。65岁，对现在的好莱坞明星来说本该是还能折腾的年纪，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位老兄的嗓子早被喉癌折磨得不成样子。最后几年，他连说句完整台词都费劲，更别提像当年那样在《壮志凌云》里冲着汤姆·克鲁斯坏笑了。

当然，普通观众更熟悉的还是那些商业大片。1995年《盗火线》里，他和阿尔·帕西诺、罗伯特·德尼罗两大戏骨对戏，演个被夹在中间的技术宅警察。有场天台对峙戏，他端着狙击枪的手稳得像块石头，可眼神里全是藏不住的焦虑——这种细腻劲儿，后来成了他的招牌。《永远的蝙蝠侠》更绝，别人演超级英雄都恨不得把肌肉绷出铠甲，他倒好，把布鲁斯·韦恩演出了几分神经质。最绝的是面罩底下的下巴线条，硬朗得能当裁纸刀用。
要论私心最爱，还得提2005年那部《小贼、美女和妙探》。这片子票房惨得很，可但凡看过的人，谁忘得了他演的同志杀手？花衬衫配小胡子，杀人前还要先念段莎士比亚，邪气里透着股荒诞。还有《八面埋伏》里那个FBI教官，冰湖上挨枪子儿的戏，血浆混着冰碴子往外喷，看得人后槽牙发酸。
可惜老天爷最爱折腾狠角色。2015年之后，他嗓子里的癌细胞就像他演过的那些反派似的死缠烂打。去年有记者去他家采访，发现墙上还挂着《壮志凌云》的剧照——照片里那个戴着雷朋眼镜的"冰人"，正冲着镜头比划挑衅的手势。而现实中的瓦尔·基尔默，已经瘦得撑不起那件飞行夹克了。
现在想想，他这辈子演过的角色，从摇滚明星到蒙面侠客，从变态杀手到硬汉警察，个个都带着股"老子不好惹"的劲儿。可偏偏最后这几年，最凶狠的对手藏在了他自己的喉咙里。洛杉矶今天下雨，不知道是不是"冰人"又在云层上头和人飙飞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