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碗》：妮蔻与四妹共探二战球赛风云

当橄榄球遇上战争：四个男孩在冲绳岛的血与泥里打完了人生最后一场比赛

"嘿，你们听说了吗？妮蔻和四妹要演二战片了！"最近电影圈里都在传这个消息。尼古拉斯·加利齐纳（粉丝们爱叫他"妮蔻"）和比尔·斯卡斯加德（就是那个让人又爱又怕的"四妹"）要在一部叫《蚊子碗》的新片里搭档。这片子来头不小，Netflix出品，《孤独的幸存者》导演彼得·博格掌镜，改编自《纽约时报》畅销书作家巴兹·比辛格的同名纪实作品。

"你们疯了吗？"他们的教练抓着最新一期的《体育画报》摔在桌上，封面上正是这四个年轻人，"再打一年就能进职业联盟了！"但男孩们只是笑了笑，其中一个挠着头说："教练，日本人都打到我们家门口了，总不能让他们觉得美国男人只会扔橄榄球吧？"
训练营的日子比他们想象中艰难十倍。这些曾经在球场上所向披靡的运动员，现在要学习怎么在泥地里爬行，怎么用刺刀捅进稻草人的心脏。晚上躺在营房的硬板床上，他们还会偷偷讨论战术——不过不再是"假跑真传"，而是怎么在丛林里布置交叉火力。
1945年春天，他们被塞进摇晃的运输舰，前往一个叫冲绳的小岛。船舱里闷热潮湿，充斥着汗臭和恐惧的酸味。就在战役打响前的最后几天，有个军官突然提议："听说你们几个小子以前是打球的？要不来场表演赛给弟兄们提提神？"
于是，在炮弹的呼啸声中，史上最荒诞也最悲壮的橄榄球赛开场了。没有草皮，他们就在泥泞的滩涂上画线；没有球门，就用两根竹子勉强搭起来；没有护具，他们就穿着作战服上场。比赛进行到一半，远处突然传来爆炸声，所有人都本能地卧倒——除了那个接到传球的外接手，他像过去千百次训练那样，死死抱着球冲过了想象中的达阵线。
"这可能是我们这辈子最后一场比赛了。"中场休息时，四分卫擦着脸上的泥巴说。跑锋往他胸口捶了一拳："放屁，等打完仗，我们还要回玫瑰碗呢！"但他们都知道，明天凌晨就要发起总攻，军报上说日本人在这座岛上布置了十万守军。
电影最残忍的段落在于，导演彼得·博格用近乎纪录片的手法重现了那场战役。你看着昨天还在传球的手，今天要颤抖着给战友包扎；昨天还在冲刺的腿，现在被炸得血肉模糊。有个镜头我至今想起来都起鸡皮疙瘩：某个球员（为了避免剧透就不说是谁了）在冲锋时中弹倒下，他的最后一句话是"帮我看看...刚才那球...算达阵了吗..."
妮蔻这次完全颠覆了以往的花美男形象，他扮演的四分卫在书里是个真实存在的人物。有场戏是他被迫用橄榄球战术知识来布置突围路线，结果发现战场和球场根本是两回事——在球场上失误最多丢分，在这里失误会要命。而四妹演的则是个沉默寡言的狙击手，他总说"打日本人和打移动靶没什么区别"，直到某天他发现瞄准镜里是个和他差不多年纪的男孩。
这片子最打动人的地方在于，它没把战争拍成英雄史诗，也没把运动员塑造成超级战士。你会看到这些球场上的王者，在枪林弹雨里吓得尿裤子；也会看到他们用训练时培养出的默契，在绝境中救下战友。有场戏是他们在战壕里传阅家里寄来的剪报，上面还登着他们大学时的比赛照片，每个人都笑着说"等回去我要..."，然后突然集体沉默。
当片尾字幕升起时，放映厅里安静得能听见抽泣声。不是那种刻意煽情的哭，而是突然意识到，我们现在能坐在电影院里吃着爆米花讨论哪个演员更帅，是因为七十多年前，真的有一群男孩在太平洋的某个小岛上，用生命兑现了"为国效力"的承诺。走出影院时，我手机收到ESPN的推送，某位球星因为合同少了200万美金正在闹转会，突然就觉得手里的爆米花有点咽不下去了。